王渐暮睡踏实了,他从未睡的这般安稳,一点噩梦都没有做。以前还会梦见给自己杀掉的人张牙舞爪来找自己报仇,而如今睡梦里安静的似潭湖水那般平静。
只是第二天起来脑壳莫名的痛疼,一摸发现脑袋有个地方肿了个大包。王渐暮奇怪了,自己睡觉也算安稳,从来不乱扑通,总不可能是自己不小心掉床底下磕肿的吧。
从床上爬起来,他决定去问问陆羽。
“小姐,昨夜我睡觉是不是掉地上了?”王渐暮询问的很认真。
陆羽看起来有些尴尬,她把眼神移到别处:“没有啊,我在你隔壁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哦。。。。。”王渐暮哦一声:“也许昨天打斗时给捶了一拳。”他环顾一下四周,没有发现那个本该殷勤的身影:“诶,许贤去哪儿了?”
“出去买菜了。”陆羽敲着笔记本电脑:“他说他做菜很能,要给我看看。这家伙。。。。”
王渐暮皱眉:“这二杆子不让人省心,真怕他买个菜把自己命弄丢了。”
王渐暮口中不让人省心的许贤正哼着小调提着小篮子在菜市场里一蹦一跳着,他在菜市场里左顾右盼,精挑细选,他要为陆羽展现一下自己那精湛的厨艺。
自己自幼孤儿,家中一切全是自己包办,所以练就了一番不错的厨艺。想想陆羽吃着吃着也许会称赞一下自己,许贤就开心的想跳起来。
许贤停在一筐黄瓜面前,这筐黄瓜成色极好,上头还沾着清晨的露水,绿的清爽绿的透亮,让人想拿起来啃一口。
许贤蹲下来细细挑选着,在他背后,一个大胡子男人忽然窜出。
别误会,这个大胡子男人突然出现不是为了行刺,而是为了别的事。他先冷眼看着许贤挑选黄瓜,待到许贤挑的差不多准备买单时,出言了。
“这位客官,恕我直言,你眼力可真是差劲啊。”大胡子男人话里带刺。
许贤这个二杆子一听语气不对劲,眉头当即一皱,看向大胡子男人:“你这话什么意思?老子挑个黄瓜碍你事了?”
大胡子男人不回答,他先介绍一下自己的家世:“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家祖宗往上算五代,皆是农民,算上我这代,则是六代农民,六代都与土地打交道与庄稼打交道!”
许贤眉头还是紧缩:“了不起,但这就是你出言不逊的理由?”
“哼。”大胡子男人挑衅的笑笑:“还不是因为你选的黄瓜太差劲!”
“差劲?”许贤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侮辱,他把黄瓜从包里拿出来,放大胡子男人眼前晃晃:“说说看?哪里差劲?纹路清晰颗粒凸起,而且挺拔紧致,用手指拨弹一下所发之声铿锵有力,你跟我说差劲?”
“非也。”大胡子男人一脸专业,“虽说纹路清晰,可惜细看杂乱无章,虽说挺拔紧致,可惜硬过了头咬起来磕牙!敲击之声铿锵有力,可惜后劲不足作了靡靡之音,以上三条焉能证不出你选的黄瓜不是平庸的黄瓜吗?”
许贤额头冒了汗:“这。。。。。”他犹豫的看着手里的黄瓜:“那你说什么是好黄瓜。”
“这才是好黄瓜。”大胡子男人弯下腰,在筐里摸出一根放许贤手上,“你看看,纹路清晰颗粒凸起,而且挺拔紧致,用手指弹拨一下所发之声铿锵有力,这才是好黄瓜。”
许贤已经给说昏了头,他哦哦了两声,头昏脑涨的付了账,等反应过来发现那个大胡子男人已经不见了。
握着黄瓜,许贤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一边的小巷里,大胡子男人撕掉自己嘴上的胡子,露出一张清秀的脸,这张脸阴险的笑笑:“这次我看你死不死。”
许贤提着一篮子菜回家了,王渐暮在门口等他。
“总算回来了,我还怕你死在菜市场了呢。”王渐暮开玩笑。
“唉哟,菜市场遇了件怪事。”许贤提着菜进屋,把一袋子菜放厨房。
王渐暮问:“什么怪事?”
许贤把那根黄瓜摸出来,跟王渐暮说了事情经过,听得王渐暮哈哈大笑:“你小子给耍了吧,想让你多买根黄瓜居然演了这么一出戏。”
许贤也觉得好笑,他无奈的笑了笑,掂了掂手里这根沉甸甸的黄瓜:“也罢,但这根黄瓜质量确实不错,沉甸甸的一根。”
王渐暮接过黄瓜,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确实沉。”
“是啊,昨天晚上挖出来的炸弹也是这般沉重。”许贤笑笑。
王渐暮脸色一僵,他猛的把手里的黄瓜甩飞,黄瓜咻一声飞出窗外。
几里开外,年轻人自言自语:“按道理应该到家了。”他摁下手中按钮。
窗外的黄瓜尚未落地,就变成了一团光与火焰的混合体,它们扭曲成一团。热浪似一记铁拳从窗外冲进而来,把王渐暮掀飞,把许贤掀倒在地,把房间里的一切都打的东倒西歪。
王渐暮脑袋嗡嗡了半响视线才恢复了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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